他知道自己不能要求太多,虽然白榆不喜欢他,但能接受维持目前的表面的和谐也挺好。可是她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挥霍这份感情,靠着一点点施舍,就想把他变成另外一个人。
顾乐殊看了眼时间:“我还有事,你这几天好好待家里。”他狠下心,转身离开,没再回头看孤零零站在原地的女孩。
因为心烦气躁,顾乐殊没留意到身边的钟滕和平时完全不同:心不在焉。在飞机起飞前一刻,他突然想起什么,开口询问:“那个人死了?”
钟滕愣住了。
“高中的那个哑巴。”顾乐殊烦躁的重复了一遍。
然后他看见早已习惯喜怒不形于色的钟滕像是听见了什么骇人的消息,嘴巴不自觉张的很大,发出无法遏制的“啊”声,随后像是被操纵的木偶般,扭头拼命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