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们外,其他的人都围坐着烤着火,吃着水果,聊着天。
在飞杨去上茅房的时候,君深跟着一起去了,飞杨走得慢,君深走得快,倒是没多会儿就追上他了。
两人并肩走了会儿,君深才开口说道:“你那师父,叫什么名呢,是哪里人士呢……。”
飞杨就知道君深有话说,却不想是问这些。
“我只知道我师父姓夏,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是在燕州国的一个谷底生活的,你怎么想到问这些。”
“她的穿着,很贴近益州国的穿着……”
飞杨跟他也是出生入死过的,既然心里有怀疑,他也不瞒着他,直接就开口说了。
“她身上穿的衣服,是我们之前在边境小镇买的,要不是她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也不会跟我们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