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钟诚是皇上手中出去的,还敢蒙主不成?”
褚君陵眼一瞪:“你还想看仔细?!”
该罚!
周祁:“…………”
褚君陵此人专情,连罚人的方式也十分专一,周祁拢住被扯得松松垮垮的衣袍,任由床褥枕头七零八落,扶着腰身坐起来,微愤中掺杂着几丝情事后的余韵。
“皇上不是手段了得?怎么到臣这儿除了这法子,便找不到其他折腾人的方式?”
早知借褚君陵的手去收拾邢??有如此代价,自己就该背地里将此事了了,也免去他遭这一顿无辜殃受。
褚君陵被挑衅也不生气,实话实道:“朕那些手段可不是用来对付中郎将的。”
对付周祁,就这么个法子也准够了,屡试屡爽,还不会厌。他手段是多,但没哪样舍得用到周祁身上:“朕要真往你身上刀子刑具一顿招呼,你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