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拿手电筒的光线当导盲杖结巴着沿着小道逃亡了出去,忠难还见她长长的影子,越来越细,直到消失。
因果用着他残余的气息一鼓作气打着手电筒爬上了楼,在开门的时候因为只有一只手,又得打着光,所以她手忙脚乱地把手电筒咬在嘴里,光从口腔中打在地上,她翻着钥匙,一阵捣鼓往左往右乱转了半天才给打开。
一打开里面又是比外面还冷的气,她一只手都顾不上去开灯,把钥匙往鞋柜上一放,手电筒还咬在嘴里就开始脱鞋,穿上了拖鞋这才有余力去把手电筒握手里,她摸索着开关位置,啪嗒一声,但是没有亮起。
眼前漆黑一片,仅有手电筒那一块微弱的光圈。
忽地余光有一黑影闪过,她原本就已经惊慌起来的心境一时之间直坠谷底,身体开始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