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和好,其实令吾感觉比起忠难还是因果更讨厌他一些。
可是因果,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自由啊。
“……可能吧。”他说得模棱两可。
柳阿姨好像看出些端倪来,她笑起来有些无奈。
“你跟他们不一样,有些事勉强不来的。”
他望向柳阿姨泛起浊黄的眼,她虽说多日不见反倒年轻起来但岁月仍然在她脸上划了几刀口。
有些变化是不可逆的。
令吾只言片语便擦过柳阿姨身侧走了,她叹了一声,捏着戏腔调子与他背道而驰越来越远,灌木丛里的野猫窜过她脚边,她心想今天野猫怎么这么多?可惜跑得太快,她本想捉一只带回去做个伴。
...
忠难把那还沾着人肉沫子的生锈刻刀用手套一搽便塞进了因果的大衣口袋里。
“你不用这个吗?”因果手里攥着手电筒,用拇指去扒开口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