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身上这些痕迹,他才记起来自己嘴里的铁锈味不仅仅是因为忍痛时咬伤了自己,更是咬商远咬的,他自己有多痛就用多大的力道咬了商远,再被商远更粗暴地回应。
真是惨烈至极。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有人坐到床边,一个冰凉的手掌贴在自己额头上。
商远摸着他发烫的额头,见他并未清醒,却仍往后瑟缩了一下,似是要躲。于是冷着脸收回手,站起来要走。
然而在床边站了半天,他最终还是没走,冷冷盯着床上的人半晌,忽然又掀开被子一角,把人翻过去趴到床上,扒了裤子给他擦药,末了,又给脚踝也擦了药。他脸色不怎么好看,手上动作却很和缓。
上完药出去,关门的动作也放得很轻,对庄雨歇说:“他有点发烧了,我叫医生等会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