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和嫔那样指望下头人争宠的,自然是千肯万肯,可是容贵嫔却是最重规矩的,怎么可能点头准许此事。
孙云儿再没谋略,这点子成算还有。
连翘知道自家主子是个孩子脾性,见主子连连摇头,只当她是不好意思,笑一笑便作罢。
孙云儿又捧着脸想了半天,一个好主意也没想出来。
跳舞是不成的,家中姐妹也没一个会的,只九妹的姨娘是个伶人,算是身姿绰约,却也没把这本事教给女儿。扬州地界瘦马多,正经人家生怕女儿沾个不好的名声,少有让女儿学跳舞的。
唱歌,会是会的,只是孙云儿自己张不开这个嘴。
母亲和姐姐打小对她耳提面命,教的都是做正室的本事,她自个儿一张嘴,就总想起几位姨娘替父亲母亲唱曲儿解闷的场景,倒不是鄙夷,而是觉得心酸可怜,她不愿自己也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