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绵绵被吓得呆住:“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事的吗?怎么会长进你的皮肉里,还擦不掉……”
谢妄脸色惨白,冷汗淋漓地捉住她的腕子,连说话都没力气了:“我没事,不过是一道咒枷而已,不算什么,你别哭……”
“我没哭!”少女失声咆哮,眼泪汪汪地锤着他的胸口,“你就是个大傻瓜!”
因为这件事,当天晚上的设宴少女连个影子都没看着,直接不肯现身。
连沈君遥亲自去请都不肯来,说什么:“既然你们都觉得阿福是魔物,非要戴上这道咒枷才能见人,那我们干脆就不去了,他不去,我也不去!”
第一次被乖巧灵动的少女拒之门外的沈仙君目瞪口呆,没办法,只能独自一人赴宴。
席间尴尬地对着那道萧条的人影道:“绵绵只是一时生气罢了,你不要介意。”
女子淡淡勾唇:“我自然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