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的脸色太差了,他仍然不觉得能解开皮带。
见她不回话,忠难坐在了床沿,给她展示脖子上仿佛被猫尖锐的指甲抓过的叁道血痕,“你差点掐死我。”
她总算转过了眼珠,盯着他脖子上的血痕,又转溜了回来垂下去。
“...那你操我了吗?”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没有任何重量。
忠难碰到伤口还“嘶”了一声,听她渺小地飘出的话语,叹了口气:“我下面还锁着。”
“不上锁就会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强奸我吗?!”
她喊叫出来的瞬间又被忠难接踵而来的嘶哑按下:“我要是那样的人你现在手脚都没有了!”
因果惊恐地瞪着一脸“你还要我怎么样”的忠难,她用着被和大腿捆缚在一起的手把身子挪到墙边,他跟着爬上了床,因果看着他愈来愈近,近到能把发烧呼出的热气扑在他风吹过的脸上,他把她框在臂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