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濒死边缘清晰无比地意识到“绝不能失去她”的强烈占有欲!
所有的情绪如同沸腾的开水,冲破了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和那层礼貌疏离。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接她手中的经幡,而是一把攥住了她那只拿着笔、还沾着自己血迹的冰冷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吃痛地蹙起了眉。
他深深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面清晰地映着她苍白而惊愕的脸。
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凶狠的执着,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呼啸的风雪里:
“宣春归,” 他叫她的全名,每一个音节都像在确认,“刚才……就在被埋住的时候,我只想着一件事。”
他顿了顿,目光钉在宣春归的身上,带着不容错辨的侵略性和一种劫后余生的、滚烫的确认:
“你疼不疼呢?”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