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叩心境中傅偏楼曾听他说起过,知道他的父亲因此故去——且,就在他的眼前。
闻言,顿时心头一紧,下意识抓住他平放在膝上的手。
谢征的目光随之挪去,盯着两人交握紧扣的十指,似乎想笑,却又如一潭死水,眸光晦暗不明。
隔了半晌,才缓缓道:
“其实,那天之后,我住院了一段时间——因为目睹生父的死亡,有些应激创伤。”
他瞥了一眼逐字逐句认真听着的傅偏楼,解释道:“具体就是,看不了红色的东西,无法与人进行肢体接触。”
“那会让我想起……血。以及爸爸一点一点冷掉的身体。”
这些并非全然的谎言。
傅偏楼对情绪向来敏锐,想瞒过他,与瞒过傻乎乎的011不一样,很不容易。
与其想方设法圆谎、徒增怀疑与嫌隙,不如说真话。
一部分的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