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一些漆黑阴损的晦气。
若沧正想再画一道符箓,加持整片马场,那些颓靡的晦气突然暴涨,竟破开符咒,逃脱禁锢!
若沧持着地杆,追着它们掷了出去。
出手狠厉果断,瞬间定死了那丝逃逸的晦气,一击而散,融入泥土。
可他视线一抬,就能见到骤然止步的欧执名。
欧执名手握素描本,皱着眉,低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他仿佛一个无辜路人,被突如其来袭击的地标冒犯。
然而,若沧并没有把他当成受害者。
从沈氏祠堂带走的怨气,还能存在于马场,已经能够说明很多问题。
若沧本可以一举超度它们,却因为欧执名出现了意外。
如果不是他深夜来到马场,也许还会发生更多的意外。
他双眼在夜空下明亮幽深,直视着夜晚悄然出现的欧执名。
若沧走过去,丝毫没有隐藏自己对他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