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
杜莫忘抱着保温桶凑过去瞧,两人头离得很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肌肤散发出的热量,唐宴的头发短,发尾毛绒绒的,若有若无地挠在杜莫忘的鬓角。
杜莫忘觉得有些痒,稍稍躲了躲,唐宴忽然偏过头,用额头用力地顶了一下杜莫忘的脑袋。
“你干嘛?”杜莫忘头朝后仰,捂着被撞的地方。不疼,但这种感觉过于亲密了,如同好朋友般的玩闹亲昵,让她觉得不适。
“你怎么不问我怎么过来的?”唐宴的前额抵住杜莫忘的,清润如鹿的钝圆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刷子似的睫毛半掩住眼。
唐宴的呼吸一缕一缕地吹拂到她脸上,温柔的暖风里草莓的甜味越发明显,她甚至能分辨出里面牙膏的薄荷味。
杜莫忘沉默了片刻,突然一记头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