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陶水停下啃咬的时候已经过了许久,顾漠密麦色的颌肉上已经到处都是微红瘢痕,而始作俑者却仍颇感意犹未尽。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月份大了,最近总是想吐,只有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才会觉得好些……”陶水解释时,满脸不好意思,羞怯得连瞧都不敢抬眸瞧上顾漠一眼。
事关陶水和孩子,顾漠收敛了某些不合时宜的心思,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他低头望向陶水,吻了吻她贝母般白润细腻的前额,神情正色起来,再三叮嘱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再有不舒服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及时跟我说。”
天大地大,而在顾漠心中,任何事也没有陶水重要,他愿意随时听凭她的差遣。
陶水闻言,乖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