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掌心挤了洗发露，打湿他的头发。指腹轻轻按揉在头皮之上，魏扬闭上眼，抬手搂住她。
林芙轻轻拍他：“我的衣服会湿掉。”魏扬充耳未闻，放纵自己沉溺在她的温柔里。
林芙的思绪发散，想起从今天一见面开始，魏扬的状态就有些不对劲，难道受伤的人都比较脆弱？
“眼睛闭好。”林芙轻声叮嘱，冲乾净他头上泡沫。
她犹豫着是否要继续：“好吧，反正又不是没摸过。”声音细不可闻，像是说给自己听。
沐浴露在掌心起泡，她碰上他的肩，在原地打转几圈。魏扬的呼吸变得粗重，任由她柔若无骨的手毫无章法地摸索。
“那里...还是你自己洗吧。”林芙口乾舌燥、心慌意乱，想出去冷静一下，然而手腕被扣住，力道不大，但她莫名挣脱不开。
魏扬的眼神幽暗，嗓音低哑：“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