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流终于开始松动,此起彼伏的喇叭声终于停了下来,司机打转方向盘,放起了电台节目。
姜筠的声音夹在晚间新闻里,听不太真切。
“嗯,算是吧。”
是她的问题。
是她对他有了非分之想。
如果她一直恪守着那条线,不逾越那一步,她和温礼昂就可以永远维持表面上的平和,那温礼昂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要扮演好妹妹的角色就可以了,可她太贪心。
可她偏偏不是一个会掩饰的人。
她那么喜欢他,让她怎么掩饰?
于是那天晚上,喝了酒,她又忍不住从身后抱住了他,一边亲他耳后的皮肤,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他:“温礼昂,我好不好看?”
“说话。”
温礼昂不说话,她踮起脚咬了下他的耳朵,他发出一声闷哼,随后立刻把她环在腰间的手拿开。
“姜筠!”
带有呵斥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