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经历过谁的葬礼,照葫芦画瓢埋完了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蝉噪嚣张,鸟鸣清远,暑热无情地闷着人。哨兵在外头待得久了就哗哗流汗,萧山雪垂着头拉他回去洗手,阳光把他的脸照得惨白。
祁连怀疑过会不会是水里有毒,可自来水都是统一供应,朱鑫不会疯批到让整个铁山片区的人陪葬,更不可能预判两人的临时调岗。两人沉默地走进房间,萧山雪用拖把去清理刚刚打翻的水,祁连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气味。
他为了避免误判用凉水冲了冲头,萧山雪捡起杯子,拿在手里颠来倒去地看,最后在杯口的缝隙里发现了一点点尚未溶化的白色粉末。
祁连湿着脑袋站在门口,吸了吸鼻子。
“苦杏仁味,是氰化物,”他低声道,“杯子被人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