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好像刚刚她把刀架在对方脖颈上,逼得他出来寻找清静地儿透气一样。
薄宴西并没有搭理她,伺候对方及近一个多月,现在全然没了耐心,只是‘惬意’地继续抽着烟。
赵箐见他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态度,心中就有些憋闷,她怨声载道的说道:“你为什么对咱们订婚宴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
“上次陪我选订婚礼服的时候也是这么敷衍,你到底想不想和我结婚?”赵箐蹙着眉问到。
虽然现在薄宴西的确和她定下婚约,但相处这段时日,她却觉得始终走不进对方的内心,他对自己秉持着顾不咸不淡的态度。
就像具没有情感的冷尸。
薄宴西眼神未给对方,冷声道:“我就是这种破性子,如果你不满意,可以随时换一个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