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蒋浔之熟睡过后,他下床到客厅的药箱里找了副退烧贴给对方贴在额头上,想等后半夜再观察下情况,就在一旁顺势躺下。到了凌晨,他被怀里的火炉子给烧醒。
他不确定蒋浔之是单纯的发烧还是伴随其他并发症,但是不敢贸然送他去医院,他的身体一直都是私人医生照料着,万一去了公立医院留下档案怕造成不好的影响。
想到这里,他拿过对方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从通讯簿里找到王医生的号码拨了过去。
王医生到的很快,量完体温喂完退烧药后,抬头问了句:“我能解开他衣服吗?”
陈靳舟站在一旁愣了下,然后点点头:“当然。”
“他烧多久了?”
“我大概晚上7点到家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烧了,但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蒋浔之的上衣被剥掉后,站在一旁的陈靳舟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