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阿比查毫无顾忌地开始脱衣服,斯普也是习以为常,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呆多久?”
“仪式结束就离开。”阿比查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
“这么着急?”斯普目光毫无顾忌地在雌虫身上来回逡巡,这具身体和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因为脱离了军部两年而发生任何改变。
雌虫因为换衣服而牵动起的每一寸肌理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不过很快就被层薄薄的布料遮住:“嗯,我递交了申请,需要回去看着克里安,军部的事情交给你。”
阿比查利落套上外套,把纽扣一颗一颗扣好,再有条不紊地整理好袖口,衣领,下摆...
这是他已经阔别了近两年的军装,比他过去二十四年间脱下它的所有的时间加起来还要长,镜子里雌虫身姿挺拔,目光犀利,终年贴着头皮的短发长了一些,但仍没有将他凌厉的五官遮去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