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皿盈:“他很会利用手边的一切道具,你们当时就坐一起,他不会是想雇你做教具吧。”
科拉肯:“...”
那你别问。
原来早早就有了过去的交集。
真是不可思议。
那日的北极,雪粒漫天飞舞,扑打在你的脸上。
脸早就冻僵,你感知不到它们的凌冽,但有那么一个瞬间,它变得很轻柔,有点像是薄薄的翅膀在脸颊扫过。
你还不知道那代表什么。
6个月后,你站在这个时间锚点,回头去看前一个时间锚点,才忽地发现,原来你之后以为的那些不经意,其实是命中注定。
是千千万万的雪片在飞舞,是千千万万的蝴蝶在振翅。
是蝴蝶的翅膀,轻轻扇了一下。
“你的队友是想跟着研究人员一起,把病毒藏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