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碧棠说:“你要说的就是还钱的事吧,既然说完了,那我挂了。”
想到往日贝碧棠的温柔,在医院独自奔波了大半天的徐则立,脆弱又满是疲惫地说:“碧棠,你能不能再跟我说说话,我……”
贝碧棠干脆利落地说:“不能。”
贝碧棠往回走,咬着唇,低头想着,这一千块钱,暂时拿不到,她手里的钱还能顶多久。她要是省着点用,家里的伙食标准下降了,姆妈肯定有话说,大阿姐和黄大山心里也会有意见。
“贝碧棠!贝碧棠!”
贝碧棠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她,疑惑地朝四周一看,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躲在墙角后,鬼鬼祟祟地冲着她招手,赫然是那天收了她一张大团结的街道办工作人员,负责落实待业青年工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