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景飏王,身处大宸权利核心的萧骋,对这个浅显的道理再浅显不过,他直白对燕羽衣说:“不仅仅只有你受教皇帝。”
“我也是先帝一手调教的皇子,权谋之术难道还要别人解释,才明白诸多道理吗。”
“是。”话已至此,燕羽衣心平气和地点头说,“我的确以受教先帝为荣,从前是,现在是,未来更不能忘。”
“燕氏有叛徒,我便要送那些人去刑场。百姓积怨,懂得治国要略的计官仪会去平复。”
萧骋身形微晃动,表情藏在黑夜中,声音虽然并无波动,但他略微粗重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他一字一句:“燕羽衣,你要在做完这一切后寻死?”
燕羽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死”这个字过于极端,他还没想那么远,只是如今活在世上的人,已没有能令他再牵肠挂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