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邈沉了脸,口气却还能温温和和地:“将军常年戍守边夷之地,恐怕不太适应京中氛围。在京中,朝臣同侪之间,也有交往之礼。”说罢,他转向白汲:“殿下,我与秦大人本也话毕,正准备出宫,臣观谢大人似乎也无他事,不知殿下是否还有何事要与我及秦大人说?若没有的话,臣等告退。”他知道白汲与谢雁尽之间肯定有些什么,说不得白汲还要留下谢雁尽再有些后续。他现在不便试探,又料白汲不会强留秦疏桐,行过礼后欲带秦疏桐一道走,然而……
“秦大人身体不适,不若暂留在宫中歇一歇再走吧。反正今日父皇罢宴早,离宫门落钥还有小半日,多留一会儿也无妨。各位大人都是朝廷栋梁,本宫身为太子,也该多多效仿父皇体恤关爱臣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