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和谢雁尽之间发生了一些十分要紧……不对,应该说是十分要命的事。
“秦大人离席去哪儿了?”谢雁尽忽问。
晏邈不明所以,白汲则是惊诧,秦疏桐胸口一滞,强自镇定道:“自然是更衣。”
“我随口一问,秦大人为何如此紧张?”谢雁尽又问。
秦疏桐双手交握在身前,宽袖掩住颤抖的指尖:“谢将军说笑了,下官不过如常姿态,何有紧张?”
晏邈帮腔道:“秦大人面色苍白不过是身体略有不适……”他本想借此把秦疏桐带走,再到无人处逗弄一会儿,但没等他说完,谢雁尽又抢道:“秦大人哪里不适?”
秦疏桐此时已从紧张转为愤怒,冷然道:“并非将军所想那般,下官不过是饮酒过度。此事下官向晏大人也解释过,将军不信就问晏大人。”
“我不过关心你的身体,你却生气,岂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