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确是魏光明一手打下,但这些年魏琪为公司的事殚精竭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魏光明虽有决定继承人的权力,但实在不该欺瞒,故意剥夺她的知情权和选择权。
沉韫更不能原谅作为丈夫和父亲却不敢为妻女争取利益的魏琪。胸脯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下起伏着,一双眼里满是幽暗的恨意,“我知道他是个软弱的人,从前我总念着他的好,告诉自己于我而言软弱总好过过分强势。”
过去一幕幕在眼前走马灯般闪过,沉韫终是忍不住哭出声,她将双手捂在脸上,眼泪不断从指缝渗出,“魏光明用继承资格卡他脖子逼他生儿子,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璐白被当成一个外人,只有每年二十万的生活费?这到底是在侮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