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低下头,违背了他讲话看人眼的准则,他道:“没有,这会小姐很安分,什么都没发生。”
“哦?”巫玄意外不明的哼笑一声,端起半凉的药碗,一口气闷了下去,末了拿着上好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药渍。
这点两兄妹倒是有所不同,巫遥必须是一口药一口糖才肯喝药,还不一定喝完。巫玄从小就泡在药罐子里,一天三顿跟吃饭一样从不落下,早就没那么多臭毛病了。
空掉的瓷碗在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巫玄的视线停在十一身上,准确来说是停在他心口上,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坨,明显是放了什么东西。
巫玄接着道:“我记得你八九岁之前都生活在芙蓉浦吧,那的习俗还记得吗?”
十一的头垂的更低了。
“记得。”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