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这样想,就原谅了他。
自从知道虞幼文是男子,他便心怀愧疚,以往他那样做,不过想着烈女怕缠郎,存心耍无赖罢了。
可这会儿却不太好使出来,一是对着男子实在拉不下脸,二是总觉得有些逼良为娼的意思。
他搂着纤腰,心猿意马,完全忍不住,偏头试探着靠近,想衔他的嘴唇。
虞幼文低下脑袋躲过了,他还在气,气林烬去找别人,也不找自己。
林烬皱了眉,二话不说,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你骗我摸我,我总得摸回去,没道理白让人占便宜。”
虞幼文的眉梢很明显动了动,他抬起脑袋,目光直率地与他对视:
“爽的是你,什么叫我占便宜。”
林烬哑然,思索了好半晌:“漠北有个军医,本事挺好,要不我让他给你瞧瞧。”
“已经好了……”虞幼文虚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