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还记得自己在男厕,乌奇奇做贼心虚小声说:“不是到点要登机了吗?”
“是轮到你扒开逼给我操了。”飞坦脱下斗篷,甩挂在门上,一手解裤子,一手合上锁,语气不耐烦。“现在都需要排队用你了,了不起啊。”
他睥睨的眼神不把她当人看,好像她只是个肉便器,是用来容纳精液的工具。
好像她很肮脏,下贱。而他是个要拿她解决生理需求泄欲的男人。
比胯下玩物还底等的存在。
受到极致的侮辱,小逼兴奋到发痒,乌奇奇认清身份,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马桶上,颤巍巍张开双腿,摆开水光锃亮的肉穴时手滑了几下,把逼送上,娇嗔:“对不起,主人请用。”
“被轮着干松了没?”飞坦握着下体对谁,噗叽一声将肉棒插进湿透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