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还在喘气和手中的鼓动,纪采蓝还以为自己在摸一座雕塑。
一座线条刻画流畅、锋利的雕塑。
当连见毓以为要被困在这处煎熬的地狱一晚时猝不及防得到了她的赦免:“你先去洗澡吧。”,她的气息骤然远离,坐到沙发另一端拆解发髻上的发饰珠翠。
他手指动了动,脚下却生了根似的。
“记得洗干净点。”,纪采蓝抬手取下耳环,沉甸甸的宝石在她手上像个轻盈的气球,抛上抛下地把玩。
她这般提醒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连见毓虽然没有经验,但也知道女性身体的脆弱。他把皮肤搓得发红发烫才善罢甘休,擦干身体,穿上浴袍。
浴室的雾气与水花的淅沥掩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纪采蓝一头如瀑的乌发用鲨鱼夹抓在脑后,正准备沾湿化妆棉卸妆,礼服的设计让整个白皙紧致的后背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