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管事继续往双腿间探去,摸到硬物子,并沿着它之外形,扫摸一回,便感叹地道:
可是有自觉了,这样便好。
对于他道之好,她不知道好在哪里,不过,他说好,她都随之附和地道:
嗯,春花自知规举的。
郑管事拥着她,从公文中寻来一张纸,展开在桌头上,手指流连在字里行间,道:
官府之正式文书已批下来了,对于你早年之文书所写之身份亦有所修改了。
她顺着他手指之流动,可把婢及妓字看过一清二楚,别的,她都是胡乱看过一遍,便转过头伏到他怀中了。
他看着她之举动,亦收回手,轻轻地抚拍她之腰背,再没有说话了。
此刻,书房是一遍寧静的,门外之人走动,交头接耳之声音,亦传到房内来。
便这样,他俩任由时光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