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西门庆睡在哪个房里,便会与那个老婆交合。即使醉得不省人事了,第二天也会把欠债还上。这是一种孽债!不还不得安宁;这又是一种艳债,欠得越多越有成就感。
孟玉楼特地脱得光溜溜的,唯恐恩主忘了该尽的义务。这相当于把酒菜都摆好了,就等着客人来痛饮一番!下一回还不知猴年马月呢,她不能再假装矜持了。
第二天西门庆醒来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这幕奇景。在他印象中,孟玉楼一直比较淡定。上了不会拒绝,不上也不会要求。可现在却越来越激进了,口头上虽然没有表示,但肢体语言已经很明确了。
他上下摸了几把,发现孟玉楼胖了不少。可惜肉没有长在胸前,反而窝到小肚子上了。到底是年纪大了!尽管她没有生过孩子,但与小姑娘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孟玉楼顺势躺得平平的,希望他能够良心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