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方晚坐在庭院里的安乐椅上听芭蕉雨声,芭蕉长了新叶,新生的绿与远处山墨缭雾比对,像是一幅油画与山水画的交迭融合。
一壶热茶沏好放在她旁边的小桌上,清闲也跟了过来,爪子扒上放在扶手上的手,尾巴甩来甩去的像个螺旋桨。
“你怎么跟你爸一样这么激动。”方晚伸手抚慰着它。
清闲发出低声委屈的嗷呜声。
“什么叫跟我一样?”温华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手臂上挂着小毯子,明明已是四月却仍觉春寒料峭,大概是山间不同,怕她着凉,温华给她披上,然后自己也懒洋洋地躺到另一侧的安乐椅上,“你好像老是喜欢把我比做狗。”
“你本来就狗。”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温华过完清明才来,这个时节就是雨多,细雨绵绵的,像一缕缕哀思萦绕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