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雨停抱着磕伤的膝盖,喃喃道:“你都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回家后,她将这件奇事告诉了母亲,母亲听后花容失色,拿鸡毛掸子抽她,让她去祠堂罚跪。
之后,宫雨停再没能靠近那条溪流。
......
经此一遭,柳青竹差点死在床上,次日就起了高热,陷入梦魇,昏迷不醒。叶墨婷跪在床边给她喂药,汤汁却沿着唇缝滑落唇角,在绣枕上晕开褐色的残梅。她指尖微颤,用衣袖拭去溢出的汤药。
一刻钟后,白芷被请入慈元殿。见到柳青竹伤势,白芷咋舌,不禁瞥了眼一旁神色自若的女人。叶墨婷闲坐玫瑰椅上,淡然地抿了口茶。
白芷收回视线,为柳青竹探查伤势,不经意地问道:“伤势如此之重,为何不给她换件干净衣裳?”
叶墨婷品茶动作一顿,重重地将茶杯放下,清声道:“不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