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还没走进去就已经开始犯怵走进去了怎么装的波澜不惊但内心清楚地知道自己买不起。即便叶泊则送了很多的东西给我,我却觉得自己是那些看不见的账单上的另一件物品。
我正要去亲他的唇,叶泊则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嗯了几声,最后说“行,知道了。”
挂了电话,跟我说下午让我自己打车回学校。
我虽然有点失望,但又觉得这是一种预兆。
我问他这些花怎么办。
叶泊则说:“不用管,有人会来收拾。”
其实我的意思是这些花开的好好的,扔掉多可惜。
我问他:“我可以插几支在花瓶里吗?”
“随你。”叶泊则去了卧室换衣服。
我还真在橱柜里找到了一个玻璃瓶,瓶口小,肚子大,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杀和小贝壳,我拿着去问叶泊则可不可以把沙子倒了装花。
叶泊则瞥了眼,眼睛里写着“我不认识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