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都知道监狱里是什么样儿的,审判结束后他根本活不了多久,任何一个人都会试着捅死他,您甚至管不过来。我从未试图让他逃避制裁,我只是在完成我的工作。”伊纳颂愤怒地望着白马兰,湿润的眼睑紧绷以至于微微颤抖,“为艾德蒙辩护是我的工作。市民未经法院审理,在法律上就被视为无罪的市民,那么我就要拼尽全力为他提供辩护,保护他应有的权利。我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吗?如果我可以选择不为坏人辩护,那么我是否也可以选择不为穷人辩护?我可以选择只为富人辩护,只为特权阶级辩护吗?个人面对权力机器是无比渺小的,普利希女士,直到走出检察院的那天,我才被允许对他做出道德上的评判。”
“您没得选,先生。但是恕我直言,监禁业务于我而言只是生意,我也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