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到忘了演么……”
谢雁尽轻声说了句什么,秦疏桐没有听清,感觉到手腕上炙热的温度,一下子清醒几分。然而不等他反应,谢雁尽就拉着他往外走,走过一段抄手游廊,推门进了一间厢房。房内铺着红桌帷、挂着红纱慢、还燃着一对红烛,刺得秦疏桐眼睛生疼。这房间要是贴上双喜字再摆上合卺杯,就可以当新房了。
秦疏桐颤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谢雁尽轻描淡写地:“你我都是男子,不能拜堂,这样也算行过礼了。”
是他疯了还是谢雁尽疯了?就算谢雁尽真想和一个男人结成夫妻……不对,两个男人还能叫夫妻么?这该称为什么?无论如何,他对谢雁尽“表明心意”才一天啊!谢雁尽就拉着他……“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