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精致空洞的瓷娃娃一般被一个男人抱在腿上。
他在主位上的视角只能看到对方从发尖露出的一角耳尖。
这样的酒局他虽然不屑,但也参与过无数次,对于这些中年男人他清楚的知道女孩出现在这里的用处是什么。
果然,酒过叁巡,好几只咸猪手已经控制不住往对方身上摸去……
她似乎是忍受过无数次,可即使是一万零一次也还是会被这黏腻的触感而恶心到。
她深吸一口气,脆生生的对着自己身后的男人开口,“爸爸,我想上厕所。”
于是,如愿的获得了一点喘息时间。
场上没有了孩子,众人终于是连装也不装了,满口昏话低俗玩笑络绎不绝,池俞卿终于久违的感觉到了某种称之为厌恶的情绪。
本就是一场毫无意义的社交,他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