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李家的情况他又不是不清楚,身为李烟的女儿,李家人会在她面前说些什么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没必要混为一谈。”陆玄川瞬间恢复了理智,语气是一贯的波澜不惊。
“她是我妈妈,不是别人。”李乐安声音不大,口吻却异常坚定,“无论大伯他们怎么说,我都不相信她是那样的人……”
男人脸上闪过片刻的怔忡,耳中似乎回响起多年前某个少年痛苦的呐喊:
“我妈妈才不是那样的人,明明是你强奸了她……”
长年的自我压制让他的大脑骤然敲响了警钟,陆玄川立即回过神来,收起那些无用的情绪,冷冷道: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只能说一饮一啄,皆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