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南这会儿没定下来，所以没打算买。可对潜在客户自然不能这么说。他就叹气，“我倒是想买，可这不是没钱？这么好的一个项目，买了肯定不亏本啊，结果只能望洋兴叹了。哎……我要是有钱，肯定买个十套八套的。”
老板笑道，“你们单位这么好，怎么可能没钱呢？听说，你和你们老板是亲戚呢。是不是真的啊？”
苏向南否认道，“听谁说的，没这回事。”
在外面，苏向南可不敢以苏总的亲戚自居。
老板就道，“上次谁来我这边买东西，嘀咕了一嘴，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真要是你亲戚，那我可有话说了。这么大的项目，给你一套又能怎么样？帮扶亲戚，这不是应该的吗？要是换了我搞这么大项目，身边亲近的亲戚，必须人手一套。”
苏向南喝着汽水，没立马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