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也得如此,就算你有多恨我,有多想杀了我,你在自慰的时候、哪怕要和别的女人做爱,你都得念着我的名字。
她笑了出来,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能开心成这样,能笑得那么肆无忌惮。
他被欲望和痛苦夹在中间,微睁双目,却见她笑容灿烂,他从未在她的人生中见过如此夺目的笑容,她总在哭、又笑得很难看,此刻却美得令人发指。他清晰地感知到这个笑并不是发自纯粹的愉悦,而是大仇得报的畅快。
像是走在吊桥上,摇摇晃晃,却在漆黑的前方看见一名身着白衣的并不为人的生灵,她的美是由黑暗之中一抹唯一的白、美的本身、此间唯二的活物,以及伸出手将他从吊桥一推而下的恐惧瞬间所构成。
一股浑浊的液体从他前端即刻涌出,零零落落地洒在她洁白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