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他吗?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是布林登·徒利爵士,他已经脱下了黑色鱼鳞甲,但身形仍然高大,几乎填满了整个门框。他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神情,眼神对视的瞬间,她就知道他知道了她刚才与此刻的想法,但布林登爵士的魅力就在此,让他看透时毫不讨人厌。
然而阿波罗妮娅还是低下了头,掩饰住眼中的情绪,假装专注于脚踝的淤青。
关门声传来,几乎让她一惊;然后是沉稳的缓步靠近,他没有点破她的失望,不管是之前的还是现在的,“疼吗?”他简短的关心温和而真挚。
“不。”阿波罗妮娅看到他怀疑的目光,改口说,“我的意思是……没关系,我受过更重的。”她注意到他看了眼自己的右肩,那里曾被一箭洞穿,在她把父——史塔克大人带出君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