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笑生闻言一乐:“我帮你说说,旗主以前穷惯了,有时候会扣扣索索的。好在他守规矩,只要答应给部属的银钱,一分都不会克扣。”
“那敢情好!”
步烟城唇角微扬。
不是因铁笑生的说情,而是他今日与铁笑生并肩死战,得了铁笑生的好感,日后在铁旗帮就有了些许根基。
他随后却注意到,铁笑生的神色有了些许不对。
步烟城微觉不解:“副旗主今日大仇得报,当觉快慰才是,为何如此伤感?”
铁笑生何止是伤感,还有些茫然。
“你不知道,我与狂人一路走来,兄弟间相互扶持数十年,不但是血亲骨肉,更是彼此的知己臂膀。而今狂人走了,就只余我孤身一人活于此世,忽然感觉好没意思。
今日司空禅确已授首,可慰狂人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