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连宫外的方丞相都惊动,朕这皇宫中的人确实多了些。”苏舜讥讽道。
方丞相笑着却半分不慌,单刀直入:“听闻昨夜定北侯在长春宫妄动刀兵,更是对皇后娘娘都刀尖相向,而后更是抗旨不遵,擅闯宫门,皇上英明神武,臣斗胆问一句,定北侯会受到何等责罚?”
“论规矩责罚,朕倒是不如方丞相熟悉。”苏舜脸上挂着笑:“不知以丞相的规矩,行止该受何等责罚?”
“臣惶恐,万不敢僭越。”方丞相神色未变,对答如流。
苏舜勾唇笑:“不算你僭越,爱卿畅所欲言便是。”
“既然皇上让臣说,那臣便斗胆说了,在宫中妄动刀兵,乃是意欲谋反,按照大宋律法,鞭笞三百为最轻责罚,最重可处以极刑,抗旨不遵,擅闯宫门,最轻乃是流放极北苦寒之地,最重为车裂,这几条罪名一一相加,最轻也是削去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