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今积雪渐融,气温升暖,他便问道:“是不是楼下的地暖烧得太热?”
沈晏清笑嘻嘻的说:“没有的事。”白衡怒瞪了沈晏清两眼,再看向张宇:“说吧,到底要我们做什么。”
这件事自从发生起,就在张宇的肚子里滚瓜烂熟地反覆了好几百遍,他每天白日黑夜都在想,可到了要和人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时,他又变得不善言辞,连着这件事在他记忆的本身都变得模糊了。
张宇嘴唇几番张合,最后恐惧的说道:“不知道两位大人,知不知道食髓虫?”
沈晏清本来或许知道,但他现在不知道。
白衡点头说:“知道。”
曾经一帆风顺的人生中,没有什么知识能够难倒他。
沈晏清含笑看他,白衡言简意赅地说给沈晏清听:“食髓虫,它有个别名叫做脑中主。它的卵很小,小到无法察觉,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寄生到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