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再怎么小心,也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担心会被赶出去。
不知是因为太累还是什么,你哭着哭着居然睡着了,水管还在哗哗流水,不一会儿就淹到了小腿。
只听铛一声轻响,阀门突然自己关上了,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搭上你的肩。
“怎么睡在这里?”
曳地的长袍淌过那些水,却一点也没沾湿,男人摸了摸你的头发,随后勾起你的膝盖弯,将你抱了起来。
“地上凉……”他喃喃自语,抱着你往外走,湿透的衣服一件件掉在地毯上,等他将你放到床上,你已经一丝不挂。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你一会儿,你的肩膀往上晒得黝黑,锁骨下方的皮肉却白得像牛乳,胸前两团肉沉甸甸地坠着,平坦的小腹中央一条深色的竖线一直延伸至少女最隐秘的花园,粗壮蜷曲的毛发中央,一朵粉嫩的花苞正待催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