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才华横溢的男人,画家、乐手、诗人、策展人,走马灯似的换,个个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她在沉翯面前从不避讳,坦荡得近乎残忍。
沉翯最终无法忍受,独自回国。
沉北昆适时地轻咳一声,打断了沉昭华,“小翯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家里的担子也重,哪能说走就走。”
沉翯转头,对着母亲,语调放缓了些:“妈,这阵子恐怕走不开。”
他停顿片刻,又补充一句,“圣诞前,我要去欧洲开个会,到时候过去陪您过节。” 说着,安抚性地,在沉昭华的手背上拍了拍。
沉昭华听了,面上露出几分不满,但这毕竟是沉翯自己的意愿,最终没再说什么,只叹了口气。
沉北昆的目光从沉翯身上移开,落在沉峤脸上,神色严肃了几分,直接切入正题:“南城那块地,手续办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