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支人参算得了什么,要是老爷在家,更有重谢。”
袖蕊听如此说,撇着嘴道:“我又没说什么,就你会抢着做好人。”说着朝西屏笑笑,“二嫂干脆请小二爷还搬回家里来,都是亲戚,大家合该团聚,何况他如今病着,咱们家里也好照应。”
西屏微笑着摇头,“他不愿麻烦人,必定不肯搬来。我代他多谢四妹妹一番好意。”
郑晨道:“既如此,一会我和二嫂一道过去瞧瞧他。”
西屏正怕独自去有些下不来台,有郑晨同去,倒少了几分尴尬,便答应下来,先辞出去吩咐套车。
待她一走,袖蕊便板下面孔,饶是郑晨与西屏素日清清白白,她仍不大放心郑晨与西屏这么美人同进同出。见郑晨没甚反应,她又冷哼一声。
总算郑晨的眼睛瞟到她脸上来,稍一揣测,笑了笑,“我虽与二嫂一道,可她坐她的车,我骑我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