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 玢儿忽到姜家来, 说是红药打发她来请。西屏心中一悸,忍不住笑问:“是红药私自要你来请我?狸奴知不知道呢?”
玢儿老老实实地道:“早上红药姐吩咐的时候, 二爷醒着呢, 他听见的。”
“他没说什么?”
玢儿想了想, 那会时修正在吃药,烫得龇牙咧嘴吐舌头, 哪还得空说话?便摆了摆头,“二爷一句话没说。”
西屏一时心情黯淡, 既然听见了, 又不说什么, 到底是情不情愿见她?看样子倒是红药的主意多点, 他自己兴许只是半推半就。本来为案子了结,他把罪名都给娄城扛着,她应该感念他的好。可这会他真有了示好的苗头, 她又怨他态度勉强。
这时一赌气,就顾不上惦记他的病了, 旋身坐在榻上,端起茶来呷, 一片淡淡的神色,“那我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