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薛姑娘,她虽没有受到什么牵连,薛家同样平安无事,可婚事作废,听说伤心不已,郁郁寡欢,大病一场,闭门不出。
这样久了,没有人见过她。
魏浓也没有见过她,薛伯父和薛伯母讳莫如深三缄其口。直到她听爹爹说——她在涵元殿里。
涵元殿,那可是天子所居,无召不得入,擅闯者杀头的地方。
魏浓捂着嘴,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染着哭腔:“爹爹,她还能回来么?”
稚陵也在想这个问题。
她每日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常常出神地思考着类似于此的各种问题。比如,即墨浔为什么看上了她?什么时候会放她回家?……她将来,还有自由可言么?这样的日子,又什么时候会结束?
他并没有用尽手段折磨她,相反,他对她……很好;他说,要娶她。